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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六章 敲诈居正,袭杀阁老!

第二百二十六章 敲诈居正,袭杀阁老! (第1/2页)

“我的恩师…还活着吗?”
  
  张居正上了抬舆,心中忐忑,声音颤抖,对吕芳发出了询问。
  
  吕芳仿佛早有预料,点了点头,递来了一纸条。
  
  鉴证传国玉玺真伪,是个大力气的事,宫里是懂得“要想马儿跑,先要马儿吃草”道理的。
  
  ……
  
  腊月二十一,月亮越缺越多,升上东墙时,天也就刚黑不久。
  
  一床,一桌,一椅。
  
  有月,有灯,有琴。
  
  琴尘封在囊中,无书便懒得点灯,徐阶坐在北窗下的木桌旁,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,感觉到了月光从门口斜洒进屋内,慢慢转头望去,一片“南冠客思”,尽在月写的脸上。
  
  下过雪的夜,比着黑夜要亮,哪怕不用灯引路,也能看得清路。
  
  因有吕芳的吩咐,司礼监的人给院内送来了日常起居的动用,院子虽小,但诸事皆备。
  
  月光下,张居正的目光望向敞着门的小屋,在这里看不见徐阶的身影,可脚步沉重,无法再向前挪动挪动。
  
  屋内,徐阶依然在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月色,突然,他似有所感,身子微微一颤。
  
  徐阶站起身,朝着门口走去,还没到门边,又回身向窗前走去,可很快,他的脚步又停了。
  
 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,徐阶以一种不确切的语调,问道:“是太岳吗?”
  
  语气中,惊喜、担忧、恐惧等诸多情绪,让人难以言说。
  
  张居正没有回答,径直走到桌边,拿起火石绒布擦燃了,点亮了那盏菜油小灯,站在那里,没有转身,道:“明日之后,这座小院大约就会彻底关上了……”
  
  五城兵马司抓不到的人,锦衣卫总能将人带回来,尤其是在京畿附近,就没有锦衣卫想找找不到的人。
  
  事无巨细,尽在锦衣卫掌握中。
  
  不是张居正狂妄,张居正知道,圣上之所以没有让锦衣卫动手杀人,便是他这位内阁首辅还有些价值。
  
  就和当初的严嵩、胡宗宪师徒一样,要不是严嵩有绝对无法饶恕的理由,圣上八成会看在胡宗宪的面子上饶其一命。
  
  圣上已经饶过恩师一命了,但是恩师的不安分,江南讲学,组建东林书院,抨击朝政,还想着以在野党的身份卷土重来。
  
  哪怕遭受心学禁毁的警告,也敢换个‘皮’要参与到儒释道三方辩论中。
  
  心,太渴了。
  
  灾祸随之而至,进了京城,就走不了了。
  
  为此,内阁首辅大臣的他,甚至冒着圣上不满的代价,让师祖、恩师离京。
  
  师祖更是让恩师提前下车,以身为饵,想救恩师一命。
  
  但是,恩师的命是保住了,可也永陷这座‘牢笼’中。
  
  徐阶顿时心凉了。
  
  这前后不过三丈,左右不过五丈的小院,要一辈子待在里面,幽禁而死,对于他这个喜欢‘热闹’的人来说,简直比死还难受。
  
  “太、太岳,就不能……”徐阶身体、声音都在颤抖,近乎祈求。
  
  “不能。”
  
  张居正摇摇头,声音中无法坚决,迈步道:“您好好休息,如果二十年后您还活着,我来带您回家。”
  
  要是徐阶还能再活二十年,他张居正在执掌国柄结束,乞骨还乡时,还能依着脸面请个恩典,带着徐阶回家。
  
  不然,这座小院,既是牢笼,也是坟墓,将会埋葬了徐阶。
  
  张居正离开了。
  
  望着那背影,徐阶眼睛被泪水蒙住了,喉头也被泪水咽住了,开不了腔。
  
  院门外,传来院门关闭的声音,有人说话的声音,接着是有人落锁的声音,自此,所有的声音。
  
  处在繁华京城的院子,竟成了一座人间孤岛。
  
  ……
  
  内阁。
  
  政务堂。
  
  少了张居正这一人能当两个人使的关键人物,担子全押在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身上,这都到了戌时三刻,政务还没有梳理完。
  
  三位阁老已经不想着今夜回去了,打算等忙完就在内阁直庐中睡下。
  
  但张居正的去而复返,又让几人为之一愣,二话不说,张居正拿起政务就开始处理,速度之快,远超刚才。
  
  胡宗宪本来还有点不放心,但拿过元辅理过的奏疏看了看,没什么问题,这才放下心。
  
  在元辅的带动下,奏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拿起、批阅、放下,子时的更声刚刚响起,当日政务就干干净净了。
  
  “关上门!”张居正朝门外喝了一声。
  
  内阁中书舍人刘台闻声一愣,但手上动作不满,将门给关上了,守在门外,不让人靠近。
  
  就在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疑惑之时,张居正又将沈惟敬那道大礼信笺给拿了出来,道:“肃卿、汝贞、子实,你们说,这颗从草原来的传国玉玺是真的吗?”
  
  俗话说:“看人要看心,听话要听音。”
  
  元辅这句话问出来,却没有疑问问询的意味,就代表了不少意思。
  
  李春芳愣住了,怔望着张居正,好久才缓过神来:“元辅,传国玺的真假,要看到实物才知道,空口白话,这谁能说的清?”
  
  沈惟敬的书信,和鞑靼的投降国书,是通过送信方式加急送来的,那所谓的传国玉玺,还落在后面。
  
  在座的人,连玉玺影子都没见到,谁敢断定真假。
  
  当然,仅凭内心衡量,假的可能,远在真的之上。
  
  “我觉得是真的。”张居正慢慢望向了他。
  
  若是说适才还是猜测,这时内阁三人可以确定,元辅是想‘指鹿为马’。
  
  高、胡、李没有去驳元辅的面子,但也没有接茬同意,李春芳不动声色道:“元辅,我从来没有见过传国玉玺,次相和汝贞恐怕也没有,内阁中,唯一可能见过传国玉玺模样的,或者知道传国玉玺长什么样的,唯有在京外执行‘清丈田亩,均地于民’的逸甫,其家族陈家传承久远,传国玉玺的真假,元辅与其问我等,不如去问逸甫,逸甫说是,可能就是了。”
  
  因为不知道‘传国玉玺为真’,究竟是张居正的想法,还是圣上的想法,李春芳打出了太极,将这烫手山芋给推了出去。
  
  像他们这李家、高家、胡家都家小传承短的,哪知道传国玉玺什么啊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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